“亚儿,你做的不错,来公司这么几天就有了好业绩,以后有待提高!”安父很是高兴的拍拍安亚肩膀,“看来以后安亚不需要依赖姐夫也能把公司管理好!”
姐夫晨意在身边皮笑肉不笑点点头。
听到父亲的夸赞安亚并不高兴,很失落的回到房间,叹口气躺在床上,他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答应父亲的话了,他喜欢写作并不是管理公司。
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意识到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严兹雪?”平时这个时候她不是会在房间里笑呵呵迎接自己啊。
安亚坐起来小叫一声。
无人回应。
这时,空空的画上开始有一滴血冒出来,慢慢的,画面中的血不断的渗出来,沿着墙面留下滴在地板上……
“严兹雪你在干嘛!”安亚心慌了,这妮子不是说随时跟着他吗,想认他主人吗?
安亚在诺大的房间里找了找,半天不见严兹雪。
“嘿!我在跟你开玩笑呢” 一个力道拍拍他肩膀。
“跑去哪了?”安亚转头看见对着他眼睛笑成一条线的严兹雪,她舔舔嘴唇上的红色液体,“外面的红酒好好喝哦!”
此时的她高挽的发髻散落下来随意的扎着低尾,露下脸旁的两撮发,高高的鼻梁在头发的映衬下五官显得更加清秀小巧,身着的通体的白色有着轻盈的纱质感,好似轻盈如舞,薄如蝉翼。没有过多花哨的纹饰花样却是清新自然,浑然天成。
如此现代人打扮的模样安亚有点看呆了,比原来的旗袍还要好看。
严兹雪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安亚慌慌神,拿着杯子把玩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裙子哪来的?”
“我看你姐姐房门开着我就进去看了看,她有好多漂亮裙子呢!”
安亚侧撇看严兹雪的样子,好像有种无形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的围绕在心头。
“有没有人看到我新买的白色裙子啊!”房门外传来安婷的叫声,安婷打开门“老弟,看到我新买的白裙子没,我还要穿着它赴宴的呢!”
安婷到处找着她喜欢的那条白裙。
“没有哦大美女”安亚撇撇严兹雪,严兹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吧,怎么会莫名其妙不见了呢!” 安婷真是感到莫名其妙。
“啊!”
楼上传来尖叫声。
安亚听出来是母亲的声音,他二话不说冲到楼上母亲房间,打开门,就看到母亲头发蓬乱的坐在地上,眼里很是惊恐。
“怎么了妈妈?”姐姐姐夫闻声赶来,安母颤抖的指着床上的安父,“你你爸爸他他……”半天说不出来几句话。
安亚一直在抚平着全身发抖的母亲。
安婷走到床边,“父亲他不是在睡觉吗……啊!”
翻过来父亲的脸,安婷吓得连连后退,嘴里不停的哆嗦着什么,晨意看了安父一眼后,嘴角紧闭,眉头紧皱,脸色也是扭曲起来,他不断的拍打着怀中安婷的肩膀“别别害怕!”
只见安父一脸血迹,面色发青,眼睛死死的向上瞪着,脖子上被咬的血肉模糊,鲜血从颈部流下染红了一片床单,还有几块碎肉散乱在床边。。。
安亚看到父亲的死相揪心的闭上了眼睛。
警笛声响彻在安家门前,几个警察看到安父的尸体恶心的都想吐。
“初步判断,死者生前是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而且看他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吸血的猛兽给咬过?”一个警官向安母问话。
“吸血的?”安亚皱紧了眉头。
“对,因为这个伤口的咬痕很乱,尖利的刺进了血管……”
安亚看着父亲的脖子,几个牙印清晰可见。
他知道并不是猛兽咬的。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画上流血的画面,正巧她也不在这个房间,安亚的怒火中烧。
用力关上房门,安亚俊美的脸庞扬起愤怒的表情。
“安亚怎么了?"
严兹雪看着面部有些狰狞的安亚,有点害怕的往墙边靠靠。
“喝了我的血后还是本性难移是吧?”
安亚用力的抓住严兹雪肩膀,眼睛里有一团火在冉冉升起。
“安亚你说什么?”严兹雪被安亚挤落在墙角,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安亚眼睛。
“你还不承认!我父亲的尸体就在上面!红酒是吧,我居然被你骗!”安亚用力甩开严兹雪的手,手撑在墙面,盯着严兹雪的眼睛。
“我没有吸血!你父亲不是我害的!”严兹雪一幅问心无愧的样子靠在墙面。
“还说没有,刚才你喝的是血吧?你跟画是融为一体的,刚才为什么画上流血你要不要解释下?”
“我真的没有啊我……”严兹雪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那一副泪眼汪汪样子令安亚真的有点于心不忍。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沉默了许久安亚才说出一句话,他的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堵塞着。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严兹雪拉着安亚手臂难过的看着他的侧脸。
“走吧别回来了……”安亚就这么低下头,长睫毛在黑幕中忽闪忽闭的。
眼泪从严兹雪的脸上流下,她不舍的看向安亚,许久后,才抹去眼泪哽咽的说“以后要多小心……”
话还没说完安亚就甩手失意住嘴,严兹雪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过身消失在房间里..
等她离开后,安亚看向空空的房间,走到墙边,那空空的画显眼的摆在那,安亚伸手触摸着,心里掀起回忆的画面,靠上去,脸贴着画,信任响在他耳边。。
由于没有证据和线索,父亲的死一直被悬着。
给父亲办完丧事,安亚一直心神不宁,坐在办公桌旁面对着电脑,双眼呆滞,他总是感觉身边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安亚来处理下这份……”晨意走到安亚身边,安亚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继续发呆。
“安亚!”晨意在安亚耳边大叫了声,安亚才恍的一下缓过神“什么事?”
“对于父亲的事你也不要太难过,现在是工作中!”
晨意很是不屑的撇了安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