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后来,你说每个人背后的故事是神秘的披风,用来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再怎么深情款款的水润瞳孔,都无法一眼看透年少春衫薄的过往。——
【 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听心理电台】
把时钟调成午后2点,恳请阳光倾泻走廊,如有微风势必更好,这就够了。
接着你可以带上耳机,随你所好,嘴角上扬或者淡如丝的忧伤。只管朝我走来,也许只是碰巧经过,但在我轻微抬起头与你相视的一刹,会是我们相遇相知相惜乃至相忘于街角繁华的,最美时光。
我想此时我看到的你是平面的,轮廓诚然迷人,可我无法预见那背后的故事,延续着从你出生那刻起到此时你脚下刚踩过的故事。
刚好是在这早已不渴望成熟反而急切愿意稚嫩的年纪,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去一探究竟。你也说是我们不够了解彼此,而我说了解是件很可怕的事。
前十个年头里,你在嬉跳皮筋时,我在秃藤下烧杂草;你和妈妈学着缝针刺绣时,我在拱桥下河堤边抓蟹子;后来你上讲台荣获期末考一等奖励,而我却因打闹也被斥责上讲台罚站;你和女同学们在研究各种折纸喜露眉梢,而我还在拼命逃脱着野孩子的追赶。可你说这是每个人该有的精彩童年,和了解无关。
过后的五六年,你说学习一下子难了许多,可我倒觉得从来都那样回家藏起卷子便是大吉;你变得更加羞涩因为生理开始微妙起来,我也在路过谁的课桌边会装得酷酷的;情书上歪歪扭扭的字让你突然紧张小鹿乱撞心怀,女孩子的关注和目光却是我各种无知无畏行为的目的;第一次牵手后你会开心傻笑好几天,我用了好几天在琢磨如何向邻居女孩搭讪。可你说这是每个人的青涩岁月罢了,和了解无关。
这五六年里,你为了他彻夜哭泣仍难以释怀,在电话里头我给她许下了天真的承诺;直到一天你说感觉不会再爱了,那时她的缠绵也遭到了我无情的一句烦不烦;后来在往大学的火车上你小心翼翼地记录曾经心动的点滴伴随着微笑和泪水,我也在同一时间意识到我们早已是有故事的人;在许多男神的面前你同意那只是生活中的小念想,“海纳百川,不取一瓢饮”成为了我的信条。可你只是说不愿再提及过往,再一次和了解无关。
后来,你说你并不喜欢望眼欲穿的感觉,每个人背后的故事是神秘的披风,用来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后来,你也说了解是件可怕的事。
我曾几次在你路过身边的那一刻尝试伸手去触摸,藏于美好时光下的惊悚莫过于看着自己的手指穿过你的肩膀,歇斯底里地呼喊,留下的回音也变得空荡荡。你走向的街角是繁华的,而我们身上的神秘披风早已吸附在皮肤上,一扯,却是透骨的寒。恍惚过来,我才知道,我们只能是注定一路向前,与许许多多笑容擦肩而过,别期望哪个笑容能留在身边,却要相信在望不见底的前方,有一个与你同样境遇的她,以一种不知的姿态虔诚地靠近。
其实,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明,到了这个年纪,我们都练就了一种随时可以和他们亲密无比逢场作戏的能力,而至于了解至于谈心,更多的是默契得不愿再提。有些人在见面时在特殊的磁场作用下,可以瞬间火花四射,而稍纵即逝后也就都心知肚明没怎么联系,这种约炮式的友人关系,占据越来越高的比例。对于情感问题更是如此,裹紧那层神秘,即便是被误解,也绝口不提。
所有这些年少的春衫薄,早已经被裹紧,唯有这种方式不再感到寒冷。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说那就是:
再怎么深情款款的水润瞳孔,都无法一眼看透年少春衫薄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