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很多情侣在恋爱当中,都希望对方如何如何对待自己,或者在单身的时候,就为对方设立了一系列的付出清单。其实,爱情就是一粒种子,只有懂得给予,才能开花结果。——
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作者说:我希望我得到的少一点再少一点,我的生命短一些再短一些。"这样的豁达对我来说其实是震撼的,因为我难于理解拥有这般豁然-襟的人此刻正经历着什么样的洗礼,但我仍是佩服的,为这寥寥几句别样的洒脱。
回忆我在生命之初的岁月里,竟犹如一个幸福的孩子,那样肆意的饱尝着晨曦轻柔的微风,轻踏着夏夜蓝色的海岸,拣拾着暮秋萧萧的落叶,挥洒着冬日轻舞的雪花。然而,奇怪的是我却不是快乐的,似乎总有一种隐隐的担忧充斥着我整个人生的进程,就像小时侯怕黑,怕鬼,怕邻居家那条摇着尾巴的大黑狗一样。也许那些隐匿在心底的丝丝不安只不过是我在心里设置的一种假想。它即无明确的诡异形式,也更不可能存在多么浩瀚的威力,但它却确实的附着在我的身体里成了一种病。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其实是我狭隘的思想在作祟,因为太习惯于获得,所以才会游离在害怕失去的担忧之中不能自拔。
有时候会觉得人类的爱或多或少的会在无私中夹杂着些许的自私,这就像爱一个人就希望他待在自己身边,希望他也如自己爱他般爱热烈的爱着自己,却不曾真正的放得下自我只成为个给予者。因此人们对于被爱的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要求和期许,正是这期许有时会一直不停的驱散着爱,甚至到最后只剩下对爱的怨恨。我曾经一直不敢碰触这爱,更从不曾施舍一分的爱给别人,不是不愿只是在怕。在这样的境遇中我是孤独的,我难以承受孩子直白的表达,害怕因遇见乞丐而久久无法平静的心。但我很羞愧,即使顶着那因怜悯而不安的心,我也没能多伸出几次手去帮帮那些暮年残瘦的身体,那饥渴乞盼的眼神。其实我还是在怕,怕旁人的眼光。因为我不知道那里面夹杂着多少嘲笑和鄙屑,鄙屑乞丐连带着甚至连我也不放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这些,也许只是因为我胆怯的心在作祟。他缺乏高尚的思想,没有纯净的血液在滋养,我的心显得是那样的肤浅。
然而他出现了,带着真正浑厚的爱,适时的伸出那双不算美丽却足够温暖的手,在我徘徊于自己的牢笼思酎不定,在我胆怯于众人怪异的目光又怜悯于乞讨者殷殷哀怜的十字路口上,他向我也向那可怜的乞讨者伸出了手。
那天的街道一直喧闹不息,但我却分明听到一丝寂静的声音,他仅仅的一个轻轻的弯腰,一丝淡淡的微笑,就让这嘈杂的世界柔和在黄昏的暮蔼中。沉淀下了沉埃滚滚,停驻了车轮鼎沸,更减缓了世人渐行渐远的脚步。仿佛这世界最美的夕阳都散落在了他的眼睛,他的发梢,他的脊背上。我有多么庆幸能在这世上最美丽的时刻遇见了这样一位披着霞光的天外使者。他如同那温柔的群雁划过悄然隐落的红日,留给地平线无限的感叹和凝重。他也用他那双仿佛来自天国的手握着最美丽的七彩阳光,浸染着我一切世俗的邪念,让它们都归于淡然。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我是因为先爱上他,才会喜欢牵着他的手,还是先感念于那双手所带给我的震撼,才会喜欢上他的。不过至此之后我总是会特别留意别人的手。走在喧嚷的街市,坐在拥挤的公车,总能用眼角瞥见那一双双迥然不同得手。于是乎又是天堂般的安静,然后思索,幻想。感叹。手的艺术有时是我们不懂得欣赏的。我们拿他来做事,拿他来欺骗,拿他来谋SHA,来呼唤。来爱。但到底是要来保护,来欣赏、来作为的。娇嫩的,苍老的,纤细的,粗糙的。哪一段不经历着,哪一秒不期待着,我觉得真神奇,世界上的任何事物几乎无不是在通过这一双双神奇的手在进行着--给予与掠夺,创造与毁灭,传递与阻挡,没有一段历史不消磨在手中,没有一种思想不沉淀在手下。我是爱让他牵着我的手的,只要有手心与手心的交叠,即使寒冷也会感到温暖。无论多崎岖也会有走过的决心,握着手就可以不由自主的笑,毫无理由的幸福,你会发现那时的笑容会是你一生最甜美的一段记忆,那时的脚步也会是你一生最淡定从容的一段步伐。
我的第一场恋爱就在我以为爱情不会来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悄然的绽开了。但他并不如杜鹃花一般开的娇艳。也并不如牡丹般雍容华贵。他似一株水仙,淡淡雅雅清清爽爽。正如我的人生一般的平凡又不失生机,我中庸的人生态度与他厚重的心灵沉积似乎显得珠联璧合。我们那时都以为对方就会是自己终身的伴侣了,我们记得对方的每一件小事,但我们并不因此而喧哗。我们只走,依偎着,向前吗?并不总是急着只在向前,我们会停歇,然后默契的相视一笑,看看湛蓝的天,摘一片头顶枯黄的树叶,抚弄一下被风吹散了的发丝,我们在似水一样的年华里做着这样那样的故事,用我们的双手,把一段段飘落了的树叶捡拾起来,轻蹋着秋的音符,徜徉在肃静了的街道。
北方的秋天是干冷的。我那时总还是怕,秋是一幅浪漫的淡墨画,这我是一直深切的爱着的。但爱过之后呢?是啊。享受了秋的丝丝爽然,那就必定要经受冬的寒夜彻骨,就如同你在尽览晚霞的暮色凄美,但同时也正悄悄的迈向黑的暗狱,因此我对秋着实是矛盾着的。因为有了冬的时时催引,这复杂的矛盾也终于转化成了一种深深的怕,到底了就是怕失去。
我记得每每在深秋的傍晚,黑夜渐渐袭来,他就会用脚踏车载着我缓缓的穿过孤独的街道,夜灯紧随着我们的车尾班驳的跳将起来,渐渐的充斥着整个黑冷暗路,寒风呼呼的掠过耳际,随处都可以闻到秋末萧条的气息。车轮撵过满地的落叶发出’嚓嚓’的声音。仿佛我们撵碎了整个世界的悲凉,发出了阵阵的叹息,夜也随着这叹息越发的深沉下去。在漫漫冷清的秋夜,闪闪发光的夜灯是昏黄色的,他的衣服是浅蓝的,车子是粉红色的,我们穿过灯下瑟缩的身体紧紧的依偎着,影子被拉的长长的,风裹卷着满地的落叶追逐着我们越发的活泼。我冷的把手放在他上衣口袋里,他会一手扶车,一手捂着我的手,深深的呼气又吸气。我那时就觉得似乎这寒夜,全都亮起了彩色的灯光,处处都有音乐,处处都有跟随音乐起舞的精灵。
然而,我们的爱情没能走向幸福的结局,而是在缓缓的走向结束。正如所有突然出现的人一样,让人来不及思索,我那时才真正的体会到那位作家所说的关于获得与生命的话语,那是他对所有热恋着的人最深切的呼吁---为爱保持一份释然吧!这种纯粹的无私,会让存在于爱情中那仅有的一点自私也失去它存在的位置。
当苍凉的深秋又吹散了秋风,满街的霓虹灯跳跃的尾随着行人的车轮时,我终于还是一个人踏着那辆粉红色的脚踏车,孤寂的身影依然被拉的长长的,那时我才体会到一种无言的真实,不需要假装事情就如自己想的一般美好。呼吸就只是你一个人的,双手也不会找到温暖的方向,你也得用自己的双脚去蹬踩踏板,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的世界,任过往的行人穿梭在眼前。
我想一个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的,像埋葬了得玛雅古城,死寂了的荒凉在黑暗里永远见不得光明。如果说我就是那发掘者,那么我希望我是用我的手,用我的双脚,哪怕用眼睛,用身体,一刻也不停的,拼命的,急切的,满怀希望的去撅开那深不见底的泥土,崛起一块快坚硬的岩石,敲开那封存已久的生命奇迹,即使手指沾满了鲜血,身体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如果说我是那被埋葬了的古城白骨,那我也希望地壳的变更,河水的侵蚀,能一点一点的拨去覆盖在我身上的障碍,让暖暖的阳光晒在我冰凉苍白的尸骨上,把他晒黑,晒的漆黑。
我于是又开始归于零,一直归零,归零……
我不得不承认,世界其实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发生过的永远都更改不了的,那就忠实的的承认吧,幸好他的离开并没有带走一切的美好,并不是因为他不够重要,只是我似乎从他那里不只学会了爱情,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正一点一点的侵占着我的心,如果说把害怕失去而不敢去爱的心抛开,那我现在拥有的坦诚的等待也许扑满锦棘也毫不胆怯的心反则更让我觉得快乐,如果说把对他的爱情当作一生中时刻也放不掉的累赘,纵使回忆起来有百般的温馨,那也是一种泪流满面的煎熬,如果说在遇到他之前,我拥有别人的宠爱,拥有富裕的生活,拥有一切我所想要的,那我想我也是贫穷的,和现在即使一无所有比起来。我仍是孤独甚至饥渴的。我想我至少学会了怎样去爱,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不再害怕,不再难过,不再害羞的原因吧!
所以今天我又踏上了爱的旅程,把他曾经给我的爱变成一粒种子,而不仅仅只是一颗果实,我不应该独享的。面对深爱你的人为你摘下的那一个红红的苹果,你也许可以知道那里面有多少粒种子,但你又能知道那种子里藏下了多少个苹果吗?我希望在我手里面的会是一粒种子,而不是一个苹果,把它掰开,找到一粒粒鲜亮的种子,埋在土里,等着它生长,开花,结出满树的果实,然后再种下,再发芽。这样不停的扩散,扩散,一直到有更多的人吃到苹果,更多的人播种下种子,我会觉得这样的人生是更有着一番意味的。我感谢他的出现,甚至他的离去,让我在混沌的世界里,掘开了一方纯净的领土,同时也让我因为这份滋润而有了爱下去的空气,祝愿他在另一份爱情里快乐、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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