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青春,正是懂爱敢爱,求知思辨的荷尔蒙时光。本文的作者,在初夏的季节,背着青春,行走于街头。——
齐齐哈尔的春天总是来得这么的迟,五一之后,犹抱琵琶始出来。完全不记得人们的日历已然翻过立夏那一页。与南国不同,没有细雨霏霏,雾锁阴霾。她总是那么的强劲,干脆,不带一丝犹豫。前两天雪刚化完,接着草就出现了,没有声响,也不需要“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润饰,仿佛人间一切和她无关。接着是迎春花,没有一片叶子就开了;劳动湖畔的旱柳,长着毛绒如羊猍的不知名的树也打着热闹……他们总是让你措手不及。有人还说:一觉醒来,花都开了!我这觉睡了多久啊?我觉得比那句熟知的羽绒与拖板齐飞更为妙绝。呵呵,无论你是温柔如水,还是强劲似钢,我都喜欢!
戴上今早刚到货的耳机,挎着小包,出门一探这久违的清新的周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整个四月都完全沉浸在考试之中。各种资料,各种课程,与周遭相比,完全可以用压得喘不过气来形容。其实从开始上学到现在,我们所经历的考试也可以说是成千上万了吧。就算修炼得不成精也差不多快有那意思了。可是我每次一到这日程就有种初相遇的感觉。菲利普克劳士比说,第一次就把事情做对是完成一件事情的最低成本。对一个信奉经济学的人来说,我最希望这样做。尽管考试并非太难。我就是想,当你以一个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时候,努力的去实施,即使最终不能百分之百的完成目标,结果也不会太差吧。不谙此道的人不会理解图书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哈哈,因此,我孤独着。
在完成考试的同时,顺带看了国富论,之后便陷入了对亚当斯密的无限崇敬中,这种感觉比当初看完道德情操论来得强烈。尽管身边的朋友投来不解的眼光,就连李海红副校长都说:“这可是市长级别专研的的书目,能看懂么?”。我知道这有很大的玩笑成分。不懂也看,看着看着就懂了。合上书本着手写读书笔记,笔记写完,看着一万多字的成果,一种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踏实,满足。
可是问题紧接着又来了,一个人利己又利他。怎么可以做的好?怎样做的更好?于是我去寻找,觉得应该还有第三本书,把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联系起来的第三本书。之后便是失望,因为没有第三本书,或许亚当没来得及写第三本,可是他在离开之前有构思过么?就在混沌之际,哲学闯入我的世界,偶然在书架上翻得周国平人文演讲实录。之前有读过他的散文,但是对哲学知之甚少。所以里面提到的好多名字和理论完全陌生。于是跑到图书馆抱回了那两大本西方哲学史(上下卷),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光亮,一些困惑着我的问题的参考。有人说,读书,求知,只为自救。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从最初的郝拉克里特到布鲁诺到黑格尔康德再到费尔巴哈……真理越辩越明。所有的问题,应该有所回答的问题,能解决的不能解决的问题,都融汇到了时间里,和我们一道以各种形式存在着。就是在今天,很多答案依然在探寻之中,这是很多人的任务。也是那些诸如大卫休谟之人的毕生有趣之事,诚然,他们对很多事情都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嫌恶。但是为了这些“有趣之事”他们牺牲着。所以有人讲哲学人是疯子。是的,但疯子近乎于天才!如尼采。
渐渐地,我从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一阵狂喜。并不是说我也是这个历史的造就者,或许将来的一部分会有这个可能。我只是发现可以将这段历史和自己的成长对位研究。我有这么高深么?从时间分配的角度来说,我想是这样的。整个西哲史,在不同时期不同的理论相继被提出来,百家争鸣,最后越辩越清晰,成为人们生活的指引。而我,从最初的呱呱坠地到现在捧书在案,不同时间段做着不同的事情,在那么多的事件中选择。至今日,我是否也像西哲史一样发展到某个思想理论某个代表人物了呢!是霍尔布斯?是莱布尼茨?还是海德格尔呢?我想我自己的这本简史也会像西哲史一样越辩越明,然后如资本论一般,横空出世!
因为没有事先预约,王老师今天休假,轩里只有新来的小学弟照看,我看了会儿就走了。师姐去了西安,况且今日也没有练字的兴致。回学校路过华图书城,推门进去,被一种久违的书香包围,与图书馆不同的感觉。也许是周末的缘故,人却也不少。我们一同穿行在文字的天地,互不相识却也不陌生。此刻,我们共享知识的殿堂。
出书城时,已是日薄西岸。湖边很多人,遛狗的,散步的,摄影的,钓鱼的……各种行动进行着——
风正爽,花已香,转眼又是一天。明朝湖畔,跑步看太阳升起。
心理讲座:20岁,不可挥霍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