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江惠仍改不掉这个毛病,因而两人的工资总不够用,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靠借钱过日子。
老家在农村的秦健看不惯,总指责江惠不会一丝不苟。
江惠说:“那你再找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之后,两人为了钱的事老是吵。吵累了,便别离了。
江惠不想再找工薪阶层的男人结婚,工薪阶层男人的口袋都是瘪的。可那些腰缠万贯的男人都是有妻室的人,年龄大都四十岁左右。江惠想找个既年轻又有钱的男人。
在一次酒宴上,江惠熟悉了谢辉。谢辉三十出头,拥有数百万资产。谢辉人也长得英俊,遗憾的是他已结了婚,并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江惠时不时对谢辉放电,江惠知道自己长得悦目,特别迷人的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江惠的身材也好,身上该往外凸的地方尽情地凸,该凹的地方凹得恰到利益。江惠的气质又好,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一股大家闺秀的味儿。
谢辉很快被江惠俘虏了。仅一个月,两人的干系就发展得如火如荼,男女之间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
谢辉的妻子彭昕也知道了他们的事。彭昕见到江惠时并没撒野,只骂了江惠一句:“你这个可恶的第三者。”
江惠低下了头。
谢辉同彭昕离婚了,儿子判给了彭昕。
江惠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幸福日子。江惠看中了什么东西就掏钱包买,江惠在掏钱包时的那一刻,感到淋漓尽致的幸福。江惠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而正确的。
但也有让江惠不如意的事,那便是谢辉在外面应酬太多,每日晚上不到十二点不回家。江惠知道富有而英俊的谢辉身边免不了蜂飞蝶舞、桃红柳绿,江惠总担忧谢辉又会爱上别的女人。
谢辉竟有几天几夜不归宿了。
江惠从谢辉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气味——那可恶的第三者是谁呢?
这天晚上,江惠一双手水一样柔柔地往返抚摸谢辉。
谢辉翻了个身,留给江惠一个冰凉的脊背,谢辉嘟囔道:“睡吧,这两天应酬太多,好累。”
江惠的泪水就掉下来了,枕巾洇湿了一大块。
晚上,江惠再不愿待在家,她也开始去外面玩,听歌、跳舞、喝咖啡、滑旱冰。
这天是江惠的生日,江惠一向等到晚上九点钟,谢辉也没回家。那时江惠心里极难受,觉得谢辉再不爱她了。她去了鄱阳湖大酒店,想祝贺自己的生日。她一进大厅,竟然看见谢辉带着儿子同彭昕也在那儿吃饭,三人有说有笑的极亲昵。江惠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走到谢辉的饭桌前说:“谢辉,我能在这儿吃饭吗?”
谢辉冷着脸说:“你别厮闹。”彭昕的儿子对江惠说:“我憎恶你。”
江惠朝彭昕笑了一下:“你以前不是骂我是可恶的第三者吗?想不到你也做了可恶的第三者。”
“你能做第三者,我为什么不能?”彭昕笑着朝江惠挤了一下眼睛。
谢辉对彭昕说:“我们走吧。”彭昕挽着谢辉的手臂,牵着儿子走了。
江惠就木桩样傻傻地站在那儿,泪水似决了堤的湖水哗哗地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