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尘封旧案
1947年1月15日,平常很晚才起床的家庭主妇贝蒂伯辛格竟然起了个大早,她要去商店修鞋。在头一天睡觉前,贝蒂就对修鞋这件事念念不忘,她那双鞋的款式在当时的洛杉矶非常走俏,贝蒂第一眼就看上了它,于是花了不菲的价钱把它买下来,但是没过多久,鞋子就出现了问题,这让贝蒂感到非常不高兴。草草洗漱完毕,贝蒂带上女儿从家里走了出来。
贝蒂的家位于洛杉矶的西南部,在诺顿大街附近。那里原来十分空阔,战争使大片的土地闲置,长满了杂草和低矮的灌木,但战后迅速复苏的房地产业以迅猛发展的态势抢滩了这片土地,没过多久,那里便不见了以往的空阔,而变得高楼林立,商铺鳞次栉比。
贝蒂打算穿过诺顿大街,去附近的一家修鞋店。时间太早,冬日宽阔的大街冷冷清清,沉寂的城市还没有车水马龙和摩肩接踵的行人。去商店的路上,贝蒂看到了可怕的一幕,这一幕在今天看来仍然让人感到触目惊心,这一幕令贝蒂呆若木鸡,这一幕,揭开了使洛杉矶全城轰动的谋SHA案的帷幕。
贝蒂带着女儿,步履匆匆地走着,途中她们经过了一片空地,那片空地是惟一一块保留着战前原貌的土地,空阔的地面上长满了低矮的灌木丛。
突然,贝蒂的女儿看到路边的灌木丛里有东西,便告诉了贝蒂,贝蒂扫了一眼,开始以为那不过是一张废报纸之类的东西,所以就不以为意,又看过一眼之后,贝蒂心里不安起来,直觉告诉她,那可能是一个人。于是,她就壮着胆子走上前去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个人!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贝蒂吓得手脚发麻,半天才缓过神来,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最近的房子里,语无伦次地向**报了案,这就是困惑了洛杉矶**和民众半个多世纪之久的不解迷案黑色大丽花案件。
在**到来之前,洛杉矶《先驱快报》的记者却捷足先登,到达了发现尸体的现场。
记者威尔福勒当时在报社供职,他和同事们赶到后,他先拿着相机去现场拍照。威尔胆战心惊地向前走去,在距离死者20码远的地方,他看清楚了眼前的惊人一幕,声音有些发颤地告诉同事菲利克斯:菲利克斯,这个女人被切成两半了。是谁这么残忍,竟然对一个年轻姑娘下这样的毒手?菲利克斯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对威尔的话竟然充耳不闻。
几分钟后,**和其他媒体相继赶到现场,到场的人中,即便是目睹过最残暴凶SHA案的人也不得不这样说:这件谋SHA案令人发指。他们看见受害的女人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她被拦腰截断,胳膊向后举过头顶,脸朝向一侧。
**竭力想在现场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收效甚微,现场留下的惟一能够算作证据的物品,就是一个可能是用来装尸体的布袋。
验尸官的结论是:案发现场没有发现明显的血迹,由此可以推断,这只是第二现场,真正犯罪的所在不是这里,而是另有他处。她的直接死因是头部遭到重击,罪犯是一个惨绝人寰的冷血动物,在将她SHA死后,竟然将她从腹部截成了两截。
托尼瓦尔德兹当时是洛杉矶《KTTV报道》的记者,他对黑色大丽花案件进行了数十年的研究,他认为死者的尸体是经过罪犯精心摆放的。托尼对此感到疑惑不解,为什么死者的尸体不是从卡车或货车的后备厢里扔出来,而是被人花很大工夫仔细摆好姿势?难道凶手和摆放尸体的不是一个人?这里面是不是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由于死者的身上没有穿衣服,在洛杉矶**局的档案中又没有她的指纹记录,所以**无从知道她的确切身份,只好印下她的指纹,把指纹送往华盛顿,让联邦调查局帮助核实。在死者被发现32个小时后,她的身份被确定了。她的名字叫伊丽莎白肖特,当时2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