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馨姐,这几天都没睡好吗?你这几天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刚泡好一杯咖啡,对面办公桌的死党夏沫便关心的问我。
我放下了咖啡,迟疑了一下便无奈的看着夏沫说道:“小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至从我搬进新家后,这几天晚上总是睡不着,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头顶晃来晃去的!”
“不会吧?我记得你是一个人住的,你会不会是做梦了?”夏沫有些质疑的看着我。
“应该不是做梦,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但是只要我入睡后一闭眼,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眼皮上来回晃动,等我一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也怀疑是否自己太累而导致出现幻觉,可是吃了好几家医院开的都没有效果,你知道吗?这些天我都被折磨的睡不着,精神都快崩溃了!”听到夏沫的话,我迟疑了一下后便摇头否决了夏沫的话。
这时,我看见对面的夏沫突然闭上眼睛,然后抬起一只手在自己的眼前来回晃动,许久,夏沫停下了晃动的手,睁开眼睛后就愣愣的盯着我开口说道:“哇塞……这种感觉有些恐怖耶!”
随后夏沫又说一句话:“你那里会不会闹鬼了?”
我是无神论者,根本不会去联想鬼神的无稽之谈,但是夏沫那如此简单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毛骨悚然。我端起咖啡浅浅的抿了几口,陷入了思绪当中,却根本就偿不出咖啡的味道,我心里知道,夏沫的话已经动摇了我一直以来坚持无神论的信念,缓缓的放下咖啡,我有些艰难的对着夏沫开口笑道:“小沫,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就算有鬼也是在这里!”我指自己的心,听着自己的一番话顿时有了一丝安慰和镇定。
夏沫听完我的话后便皱着眉头说道:“馨姐,别怪我多嘴了,但这种事情你可别不放在心上,有必要的话去找些懂行的师傅看看,反正也不差那几分钱,能求得一身平安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了会儿便点头答应了,心里也想:也好,反正医生不管用,就当作拿钱消灾,死马当活马医吧!
傍晚下班后,夏沫便陪我到了附近的道庙里,听说这里的师傅有些道行,名气颇大。来到正厅,神坛供奉着三清,香炉里的烟气环绕,倒也有几分庄严厚重的味道。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丝袍的老人走进来,看到我们后,便紧皱眉头打量着我,最后老人的目光便停留道我的额头上。
“你额头有些印痕,若不处理必有灾祸!”我们道明来意后,老人便蹦出这句话来。尽管我也有心里准备了,但是一听到老人的话,我心里很不舒服和不安。
老人看出了我眼睛里透露出的慌乱,他摇头一笑走到神坛边,拿起毛笔迅速的在黄纸条上勾画着,画完后,他拿着画好的黄纸符在香炉上左右来回转了三圈,口里念念有词的默念着,然后叠成八卦状递到我手里说道:“晚上睡觉若你觉得有问题时,你便把这道符咒含在嘴里,这道符可通本心明天眼,可以让鬼看不到你,切记,不管你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开口,你一开口嘴里的符咒会失效,尽量撑到天亮。”
城市的夜空很快便降临了,乌云如同一卷黑纱,只透露星星点点的光亮下来,看了手腕上的表已经11点了,拉下窗帘,暗叹着今夜的诡异。
盖上被子,尽管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但是身体却无比的僵硬着,手心里紧紧的拽着道长给我的那道符,我知道现在我很紧张,一想到这屋子里除了我,还有我看不见的东西存在,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渐渐的,睡意袭来,我还是抵不过这几天失眠劳累而闭上了眼睛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眼皮上来回晃动了,我急忙睁开眼睛,却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又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可是一闭上这种感觉又来了,这次我没睁开眼睛,任由这东西在我的眼皮上晃动,我慢慢的把拽在手里的符咒含进嘴里,顿时我感觉有股温暖的气流从嘴里散开充满全身,眼睛一阵温热很舒服!
慢慢的,我紧张的睁开眼皮,顿时我吓得双手急忙住了嘴巴,头皮猛然炸起,全身鸡皮疙瘩的颤抖起来,额头不断的冒出冷汗,我看到了一双极度苍白的脚像涂上了白粉一样,在我的额头上来回剧烈的晃动,时不时还能蹭到我的额头,顺着脚往上看去,天花板吊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犹如贞子般披头散发的把整个脸给盖住了,从她剧烈的挣扎中,可以想象有多么痛苦。女鬼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似乎整个人快要从上面掉下来一样,这时一张扭曲狰狞的青色面孔突然从头发里露了出来,低着头露出怨毒眼光死死盯着床上,我差点吓出声来,紧紧的捂住嘴巴,屏住呼吸,不敢让头顶上的女鬼发现,僵持了许久,女鬼的挣扎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变成了一阵青烟消散而去……
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我才释如负重的呼出一口气,顿时我后悔莫及和绝望,我突然想起道长吩咐我要到天亮才能开口,我下意识的慢慢抬起头看去,只见天花板上的白衣女鬼依然用怨毒的眼光看着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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