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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BO直播“自SHA秀”,是该死还是该救?

2024-07-27 13:31:41

新闻背景:

新浪网友“梦魂游飘”微--BO直播自SHA:

12月1日新浪网友“张楚岚字千泷创一”直播自SHA:

著名主持人@崔永元回复:“厌世的朋友和我一聊就好了,你和我聊一次?我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和困难,相信我!”

四年前在上海的一次国际心理学术大会上,我国著名心理专家曾奇峰在他的精分工作坊上讲“自恋”,现场人很多,我没找到座位,在后排抱着书站着听完,心里有些焦躁,但却记住了他这样一句话:“你们知道自恋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是自SHA!”会场瞬间安静,之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是的,对极了!

我这么好,这世界怎能如此待我?因为觉得这个肮脏的、丑恶的、虚伪的、充满欺骗的世界真是不值得自己再留恋,于是——去你X的全世界,我死给你看!

以前常常有站在高楼顶或爬上高架桥的企图自SHA者,现在,在有了微--BO、微信朋友圈、校内、人人、脸书等“全民皆秀”的年代里,“我死给你看”这件事,成本更低,实施也变得更容易了。

既然有人“秀怎么活”,就得允许有人“秀怎么死”,“秀自SHA”也是自SHA者的权利。不过,这种秀真是让人好难过,它会让人们对自SHA者感到同情、哀伤、抑郁和因无法施救的无奈产生挫败沮丧,会诱发人们对死亡恐惧的焦虑情绪,甚至会让人感到愤怒——你到底搞什么搞?!

(11月30号微--BO评论:“你麻痹到底死不死了、机智的PO主教你如何用炭火烧烤并涨粉的、有病吧你,都没意识了还能蹲在火盆旁说没空气?你不会挪远点嘛?这种行为真搞笑!”)

这些“自SHA者”的确是生活的弱者,这跟励志和鸡汤无关,是心理层面的弱。不安、恐惧、嫉妒、愤怒、绝望等负性情绪的出现皆是因为心理弱势,而极度心理弱势的最终表现就是报复,藉由报复自己来实现报复他人的目的——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既然决定死干嘛还拿出来秀,那他们是真的想死吗?

一、“我想死”=“我只是不想这样活”

“我想死”——当企图自SHA者对周围的人说出这句话时,他们在内心里其实并没有为“死”这件事做好准备,这句话也可能是试探:“难道真的没有人对我‘想去死’这件事在乎了吗?”也可能是自我鼓励:“我是真的真的下定决心了!”也可能是呼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谁能帮我指条出路?”因此,当一个人明确的表达“死”的意愿时,他其实需要大剂量的“别人的恐惧焦灼难过”作为安慰剂的,当然最好是来自“那个人”。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死,是不会有说的意愿的。

二、“受害者”=“加害者”

每个企图自SHA者,都是值得同情的,一定是有什么人什么事把他逼到了走投无路绝望崩溃的境地,所以看上去他只是个“受害者”。但是用“自SHA”的方式还击本身就是一记重拳,是把“加害者”牢牢地钉在罪恶深重的内疚里永世不得翻身,是最狠的报复,因此这样的反手一击是把两个人的角色对调了,“受害者”成为了“加害者”,而且是双重加害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而且是永远的“加害者”,永无折返的机会了!所谓“不归路”,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注意到最近的三起“微--BO自SHA直播”事件的当事人都是非常年轻的90后,是尚不了解什么是爱、也不懂得生命意义的年龄,于是感情上或者生活中遭受了挫败,便拿生命开起玩笑来。这真的让我们很担忧,还会有效仿者接连出现吗?该怎么对这样年轻脆弱的心灵加以辅导?而我们除了着急地围观,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想最重要的——加强生命教育是当务之急!

朋友的孩子8岁那年送到美--国读书,第一堂课之后兴冲冲回到家,家长问学了什么?孩子很清晰也很轻松的回答“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学我的身体,明天老师会告诉我如何保护它。”原来,开学第一天,学校最想让孩子们记住的,是人有多少块骨骼、每块肌肉叫什么、血液、神经、大脑、器官是怎么回事,这些不是只用来考试的不重要的副科“生理卫生”,这是必须让孩子们牢牢记住的生命常识;--韩国的孩子,从小学起就开设有“死亡教育”的课程,有防灾、逃生、急救的训练,每个家庭都有急救包,孩子从小就有牢固的生命保护意识。而我们的孩子的教育则更注重才艺、分数、外语、奥数等“给别人看的,跟别人比”的能力的培养,注意力在“别人的目光”,不在“认识和重视自己”。

这样的教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孩子,怎么会明白生是什么?死是什么?生命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不了解,当然就会随意对待生命,不懂珍惜。

我想对那些“微--BO直播自SHA事件”的围观者说:

首先,微--BO直播自SHA,这种行为不可忍,劝不知道怎么劝,任由其发展又实在不忍心,伤害了我们的情绪,绑架了我们的道德,但是围观的你可以选择施救劝说报警或是“干我什么事?”、可以选择沉默或是离场,但是请不要扑过去谩骂,拜托那只动鼠标的手手下留情。因为对自SHA者而言,再没有什么比他人的“共情”更让他觉得善意了;

其次,更为有效的劝说不是“你怎么了?你有什么想不开你可以告诉我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家人和朋友吗?”这种略带指责的、比较有“施救者优越感”的话语,对内心已经极度虚弱的自SHA者并不是良,反而有可能是二次伤害:“你看我不仅差到极点了,我还这么对不起所有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些“关切”只会加重他们自SHA的念头。

“自SHA危机干预”是心理治疗领域相当专业的临床技术,我把它转化成更通俗的解读,分享给你听:

面对自SHA者,我们能做的:

一、帮助他放松——告诉他不用急着死,我们每个人都得死,所以放松一点,让他明白,慢一点,晚一点,哪怕晚个几分钟再做这件事,结局也是没有差别的不是吗?

二、跟他聊聊死亡这件事——你知道什么是死吗?你说说我听听。介绍一下你的这种死法,这种死法你会感受到怎样的身体上的感觉,你都明白的知道吗?如果自SHA不成功,你的身体会落下怎样的毛病呢?

三、假如以上谈话能够够顺利进行——那么跟他聊聊他过往的生活吧,有哪些没实现的?有谁是他最舍不得的?假如不去死,又能如何重新活过这一生呢?

不过以上的谈话有个前提是,你取得了他足够的信任,而且你具备足够多的心理疏导的常识和足够多的耐心,除去以上,帮助自SHA者最靠谱也最可行的做法是——报警!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机舷窗外略过的大片云朵好像棉花糖,令人心生欢喜。我每次坐飞机,看着窗外,我都相信一定有一个我们不曾到过的世界,而我们还不急着去呢,活好每一天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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