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会想起我的年龄。我便会觉得奇怪,我并不适合且不习惯于这个年龄。
二十七岁,我一无所有关于爱情,关于婚姻。
大学的记忆是美好的,只是,我没有留下关于爱情的故事,确切地说,我没有留下有关他人的爱情故事一个人的爱情。以至于,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关于爱情关于故事的问题。很显然,我没有完整的爱情去填充故事,我也没有足够的故事去补白爱情。
所以,我依然走着,思考着爱情,勾勒着爱情。在单身的路上,长长的背影,被时间拉得更长,一颗心,也被舒展得更开阔。
周围的人开始为我担忧,开始为我谋划未来的生活。而我,也开始有了无端的恐慌,有了些许的妥协,有了更多的无力和烦恼。
每个女子都在走这样的路,每个未被婚姻俘获的人都在被安排;你只是个平凡庸常的女子,你无法逃脱宿命的局限;你必须停下来,走入一个与你相称的婚姻
我变得无比沉默,也无比激烈。
我等待爱情,我期求爱情,我比任何一个女子都热爱盼望爱情。
二十七岁,我何尝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在我快乐时,能分享我的喜悦;在我哭泣时,能借我以肩膀;在我无助时,能给我以怀抱我又何尝不想,为那个爱着的人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为那个我视之为生命的男子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为那个叫家的地方停止我生命的流浪
我曾想,我一直都在想。
所以,我拒绝了一些人,我愿意等待一个人。
我时常说,我喜欢旅行,喜欢在路上。我无畏于那种辛苦和颠簸,欢喜于那种生活的新奇和质朴,倾心于去记录那些陌生人的善良和笑容。那是一种聆听生命的方式,也是一种与幸福相遇的方式。
我享受这种方式。
所以,当大家都在谈论幸福的时候,我也归化了自己的定义。幸福,可以无关金钱,无关情爱,它是一种心灵的满足,是一种面带微笑的状态。
我希望葆有这种满足和状态,并怀着这种独立的心态去等待那个人,这世间唯独属于我、与我的爱情相对的那个人。他必是也享有着这样的幸福,必是愿意和我一起去完成生命的圆满。
所以,二十七岁,我依然相信,依然期待与幸福相遇,与灵魂相遇,与爱情相遇。
我站立成一棵树的姿态/等待你,如同等待春天的阳光/在时间的光泽中/我变成了一个诗人/一朵自由行走的花/我相信你存在/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我,亦如等待春天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