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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

小保姆投毒

2024-07-27 13:31:41

1.警告

  晚上李震来了,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三年前他离了婚,无牵无挂,无所事事,经常跑到我家闲侃,他甚至有我家房门的钥匙,来我家就像回他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如。

  但是,当他看到我家新来的那个小保姆时,我看到他的表情忽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把椅子朝我拉了拉,压低了嗓音质问我说: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敢找保姆,你小子不要命啦?

  我朝厨房里望了一眼,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自来水,年轻的小保姆扎着条暗红色的围裙,正侧身对着我们,慢条斯理地刷着碗。

  找个保姆怎么了?难道国家最近出台了法规,禁止找保姆?我调侃着说道。

  李震鼻子里嗤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个难道你还不知道?的表情。

  他低声问我:难道你还没听说那个小保姆的恐怖传闻?

  2.保姆

  这个小保姆是我今天上午刚从西郊的劳务市场里找回来的,起因很简单,也许因为七年之痒的缘故,这两年我家里总是兵荒马乱,我和妻子丽晴之间战事频繁,在家务活上也都抱着袖手旁观的立场,早上出门前我特意看了一眼,我家堆在厨房洗手池里的盘子碗都已经长出绿毛了。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找一个保姆。

  在劳务市场我遇到了她,她说她叫李娜,刚满二十岁,老家是四川盖泽县的,从穿着打扮来看,她毫不显土气,像个来自小城市的姑娘,黑色牛仔裤,鹅黄色的T恤衫,身材凹凸有致,我甚至在她身上闻到了一丝香水的淡淡幽香。

  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吃苦耐劳的姑娘,但好看一点的女孩谁不喜欢?万一我们之间还能发生一点可爱而暧昧的故事呢,是不是?

  当我把她带回家后,丽晴像一场坏天气那样发作了,因为我事先并没有同她商量,或许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她摔了一个花瓶,不过瘾,又摔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玻璃碎片把客厅的地板铺展得像个璀璨的星空。

  我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眼李娜,生怕她被新雇主家里如此复杂恶劣的形势吓坏,站起来仓皇离去,但出乎我的意料,她看起来十分镇定,径直走进了厨房,拎出扫帚和撮子哗啦哗啦地收拾起来。

  正因为这样,直到李震到来前,我看李娜的眼神还都是欣慰和欢快的,在我乌云密布的家中,她的到来如同带进了几缕绚烂的阳光。

  3.传闻

  但在听了李震的讲述之后,我沉默起来。

  他告诉我,在我们西京市最近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小保姆,小保姆只是个伪装,实际上她是个凶残歹毒的投毒犯,这半年里,她以做保姆为名先后混进了三户人家,在取得信任之后便朝那些倒霉蛋的饭菜里投下大量毒,然后当着满屋尸体的面将财物洗劫一空,直到现在这个人还没有抓到。

  李震的口才一向很好,他追逐女人的成功率因为这项天资一直都居高不下。他的讲述给这个故事罩上了一层阴森的影子。

  但我还是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哪有那么巧就被我遇上了?比中--概率都小。

  可是你不觉得她有点可疑吗?李震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进门后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一点都不像个保姆的样子。

  我再次扭头从李娜的方向看了看,她的胳膊机械地一动一动的,身体包裹在暗红色的围裙里,看不清楚她的脸。

  我忽然觉得这个身影竟真的有些扑朔迷离起来。

  我掐灭了烟,抬头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为了你和丽晴的安全着想,你应该立刻把她弄走,万一她就是那个投毒犯呢?

  他拍了拍我的大腿,感慨道,现在这社会,人心难测啊。

  4.证据

  李震说得对,的确人心难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并没有辞退李娜,但我绝不是不怀疑她,我开动了全身上下所有警惕的神经,暗地里观望着她,就像动物世界里狮子故做懒散地打量着远处的羚羊一样,锋芒都深藏在鞘里。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我为我的想法感到罪恶,又感到兴奋。

  她做事勤快,对待我和丽晴彬彬有礼,干完活儿的闲暇时间,她就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我不得不说,她的确有几分神秘。

  丽晴对她不理不睬,也从来不拿正眼看她,当然她也不拿正眼看我,在我们家中,她只拿正眼瞧电视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的婚姻就开始结冰了,争吵开始频繁,也许跟我这个人过于自我有关,我不喜欢像一株植物似的呆在家里,我更热衷于跟我的朋友们呆在烟气氤氲的饭店、麻将房或台球室里。

  但这些天我很少出门了,我的兴趣已经转移到李娜身上,就像是津津有味于一场有趣的游戏。

  在我的要求下,我再次查看了李娜的身份证,偷偷将那一长串的数字记录下来,然后花五块钱发了条短信查了下,结果这个号码的主人并不叫李娜。

  李震说对了,她的确可疑,但我不动声色,把鱼线又松快地放了放。

  第二天下午,她出去了一趟,我像个蹩脚的私家侦探那样跟在她身后,她在楼下一个书报亭前打了个公用电话,我躲在标-一样的铁栅栏后面,隐约听到她对电话里的什么人说,最多不超过三天搞定,老地方会合。

  搞定?会合?这两个词听起来都很邪恶与黑暗。

  她身上罪恶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了,这令我愈加兴奋了。

  第三天,她出去了一趟,提回了一塑料袋瓶瓶罐罐,丁丁当当地搬进厨房里,都是些酱油料酒一类的调味品,那天半夜,我偷偷潜入了厨房,将放在壁橱里的瓶子逐一检查了一遍,还分别倒出一点像个品酒师那样用舌尖舔尝,结果,醋就是醋,酱油也是酱油,白色的粉末也的确是食盐。我不甘心,两手叉腰,在光线暗淡的厨房四处打量,最后我打开了角落里的一个厨柜,单膝跪地探进胳膊,在最深处的黑暗里摸出了一瓶贴着佳里牌标签的老抽酱油,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瓶身中微微荡漾,我拧开盖子放在鼻子前抽了抽鼻子,气味甜腻腻的。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家里有一片果园,因此我对这种气味印象深刻。

  这应该是一种叫乐果的农,剧毒,我们那里的女人喝农自SHA,一半喝敌敌畏,另一半都选择它。

  我把盖子重新封好,原样摆回去,心里暗暗称赞她的聪慧,小姑娘真是不错,还知道把农装进酱油瓶里。

  不会有错了,她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投毒犯,茫茫人海,我中了--。

  我的心中如同涨潮般涌起一层层的惊喜,是的,是惊喜,你没有看错。这惊喜就是,一个摆脱掉于丽晴的天赐良机就这样出乎意料地到来了。

  这一年来我的脑海中一直像灰鸽子似的盘旋着离婚的念头,但我舍不得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如果我提出离婚,这套房的一半就会被法律干脆利落地一刀切走。

  但现在不同了,刀在我手里,关于这把刀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借刀Sr。

  几天来的摸底调查都没有白费,我热切盼望的就是这个结果,我要借她的手毒死丽晴。

  我独自一人站在逼仄的厨房里,却如同站在世界最高峰那样的得意,我无声了笑笑,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卧室。

  5.动手

  两天后的黄昏,夕阳将金黄的光线抛进我的房间,当李娜做好了晚饭,把香气四溢的排骨炖酸菜,青绿油亮的炒芸豆端上餐桌,再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一勺勺盛进饭碗时,我再一次离席溜进了厨房。

  这是我新近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天在饭菜摆上桌后,我都会去厨房偷看那瓶农是否被人动过,原因很简单,这样我就可以事先有所防范。

  我的目的是要丽晴死,我可不想给她随葬。

  这一次,我的心跳猛烈加剧了,我看到瓶中深色的液体减少了将近一半。

  我全身抖个不停,兴奋地想,她终于动手了。

  我故作平静地回到餐桌旁,但丽晴还是看出了我的异样,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忽然问,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一手抓起筷子,一手端起米饭,然后我犹豫不绝起来,我该先夹什么?

  我猜测毒很可能是被放进排骨汤里的,肉香和酸菜的味道可以很好的掩护它。

  虽然明知有毒,但按照我的设想,我仍旧会吃一些,让自己中毒,这样就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时李娜低着头来到我身边,跟我说她的胃有些不舒服,晚饭不想吃了。

  小把戏,我心里暗笑,我说那好吧,等你的胃不疼了再吃吧。她如蒙大赦,跑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部拙劣的古装电视剧,她作出一副津津有味的姿态,我猜想她的耳朵一定像猫一样灵敏地竖着,等待着我们餐桌边的一对男女口吐白沫从椅子上面跌落。

  我小心翼翼地夹了一丝豆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指了指那一大盆排骨汤,对丽晴说:多吃点排骨。

  她皱起了眉头,一脸厌恶地说:我不爱吃肉,你又不是不知道。

  的确,她不喜欢吃肉,李娜今天选择的菜式是个错误。我只好硬劝:那吃一点酸菜,有营养。

  她一愣,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你今天怪怪的?怎么突然对我嘘寒问暖起来了?

  我拿出最真诚地表情,笑笑:关心你嘛,这两天我反思了一下,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对你关心不够。

  她抹了抹眼睛,竟然是很感动的样子,仿佛流泪了。

  这个傻女人,居然还以为我在关心她,我关心死你了,我关心你死,我暗暗冷笑。

  但我就是要让她感动,我的表演要变本加厉再接再厉。

  我给她舀了一碗汤,她接过来,于是也舀了一碗给我,眼中甚至有了一丝妩媚,让我依稀想起八年前我们初恋时的情景,但只是一瞬,我马上挣脱了这假惺惺的青春柔情。我极力让自己的眼神也柔情蜜意起来,如果她心情愉悦,说不定会多吃一点。

  那样,她就会死得更加彻底一些。

  6.中毒

  十分钟后,毒性发作了。

  我的胃里仿佛膨胀起来,-口也开始憋闷,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接着是气短,头晕,跟我网上查到的资料里说的简直一模一样,虽然我感觉自己肯定坚持得住,但我仍旧装做痛苦万分的模样倒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我看到丽晴慢慢地趴在了饭桌上,就像一个犯悃的小学生。

  我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虽然有些凉,身体内部也在翻江倒海,但我心中的喜悦却在不断膨胀,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地得以实现,接下来就是等待了,等那个小贱人投毒犯搜罗好她的战利品离开,我就可以执行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了:届时,我将到厨房取出剩余的半瓶农,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丽晴的嘴里,她必死无疑,但所有的罪责都将记到那个投毒犯身上,即便有一天她落网了,她也会毫不迟疑地承认丽晴的死是拜她所赐。

  果然,那个投毒犯开始动作起来,她的脚步声在我耳边凌乱地响着,与之相伴的是翻箱倒柜的乒乒嘭嘭,我偷偷地把眼睛眯了道缝,看见她手里拎着一个宝蓝色的旅行袋,打开抽屉,合上抽屉,打开柜门,合上柜门,手忙脚乱的。

  十分钟后,她把已经塞得鼓鼓囊囊的袋子挎在肩上,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朝门口移去,然后是防盗门打开又闭合的声音。

  她应该已经离开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贸然起身,而是继续躺了两分钟,直到确信她真的已经离开了,我才睁开眼准备起身。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钥匙在锁孔中旋转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她嫌没拿够,又回来返工了?

  不是她,不过比是她还要糟糕,我看到李震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我的脑袋中嗡地响了一声,身体被失望这种灰暗的情绪瞬间占领了。

  这个王八蛋,他来得简直太不是时候了。

  我都能想像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露出一脸惊愕,围着我俩察看一番,然后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拨打120,十分钟或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将呜呜叫着驶进小区,我们将被洗胃,再洗,直到把胃洗得像刚出生时那样干净,然后我和丽晴自然而然地生还了,但对于我来说,这个一生中最好的解脱自己的机会就这样眼睁睁地烟消云散了。

  我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我真是昏了头,为什么要给他钥匙呢?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丽晴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你可来了。

  7.变数

  我一怔,难道自己出现了幻听?她不是已经昏死过去了吗?怎么还能够说话?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竖起耳朵听。

  接下来我听到了李震的声音,他的声音镇静得像冰块一样,丝毫没有我预想的惊慌。

  他死了没?很显然,他是在问丽晴。

  我放了半瓶,他没吃多少,估计只是昏迷了,我一直没敢动,就等你过来处理呢。

  李震嘿嘿笑起来。你真不后悔?弄死他你可就成寡妇了。

  你可答应娶我了,你要是敢变心,可别怪我也毒死你。丽晴娇嗔起来,声音中风情万种,我都忘记她上次跟我这样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躺在地板上,虽然窗外是春暖花开的四月,但我感觉自己躺在严寒刺骨的冰天雪地中,浑身几乎都僵住了。我心里已经全然明了,原来这对狗男女早就背着我搞到一起了,而且还要合谋SHA死我。

  一个是我的结发妻子,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我咂摸着丽晴说的那几句话,听她的意思,似乎菜里的毒是她下的,这倒令我糊涂起来,投毒不是那个小保姆吗?

  脚步声咚咚响起,李震像是出去了,片刻又回来,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他蹲在了我的面前,手里还擎着个瓶子,嘴里吩咐着丽晴:快快,拿根筷子来,你帮我撬着他的嘴。

  一阵恐惧蓦然袭来,我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了,妈的,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怎么能坐以待毙?情急中我猛地睁开眼,挥起一拳朝他脸上打去。

  8.逼SHA

  也许因为中了毒的缘故,我这一拳软绵绵的并没有打上力量,但还是把这对狗男女吓了一跳。

  李震急退了两步,丽晴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我挣扎着坐起来,倚在桌子腿上,指着他俩骂起来,我捡最难听的词儿,用能够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像泼脏水那样一股脑地朝他俩泼去,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李震歪着头直直地看了我一会,咧嘴笑了。你身体真好,居然还醒着,真是奇迹啊。他转头四下里寻摸了一圈,见窗台上有把锤子,操在手里,像打棒球那样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

  我顿时软下来,不再骂了,转而苦苦哀求他:震子,看在咱俩十多年朋友

  他立刻打断我:你没听过吗,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就算你不念旧情,可咱俩没有深仇大恨,你也不至于非SHA我不可啊。

  她说SHA,那就是非SHA不可。他指指一旁的丽晴。

  你给我留条命,我的房子,我的钱,我全不要了,全送给你。

  他阴阴一笑:SHA了你还是我的。

  我彻底绝望了,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身体成了软软一瘫。

  他一步步地逼上来,锤子在手里一荡一荡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青霜似的SHA气。

  我退到墙角,再无可退,想豁出去跟他一搏,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瘫软的、微不足道地就像是他吐出的一口黏痰,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我。

  我颓然道:看来今天你非SHA我不可了,那我提最后一个请求,你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点。

  李震在我面前蹲下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这个要求还算靠谱,可以满足。

  于是,在他口中,我得知了一切。

  9.结局

  早在两年前,李震和丽晴就已经勾搭上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察觉,争吵中我有时会对丽晴拳打脚踢,我不知道她对我早已怀恨在心,再加上我一直不同意离婚,于是她渐渐起了SHA心,在同李震商量之后,两人决定动手毒死我,买了一瓶乐果农,但不巧的是,那天我恰好找了一个小保姆回来,家里多了一个人,这无异于给他们的谋SHA增添了障碍,于是张震决定编造一个恐怖的传闻来吓唬我,让我辞掉那个保姆,其实说起来,这个传闻也不是他完全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是个添油加醋的产物,市里最近的确发生了一系列的有关小保姆的案件,但只是普通的麻醉--案,投在雇主饭菜饭中的不过是一些麻醉剂,并没有人因此丧命,李震将这件事经过夸大渲染讲述给我,完全是危言耸听,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找来的这个外表干净单纯的女孩竟然真的就是那个麻醉--的惯犯。

  那瓶农是丽晴买回来藏在柜子里的,我却想当然地认为是小保姆的,我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谁知却被稀里糊涂地转移了视线。

  丽晴见我并没有辞退小保姆,还总是有意无意地偷眼打量她,于是怀疑我对那女孩动了什么念头,心里愈发恨了,于是不管不顾地在饭菜里投了毒,但巧合的是,小保姆也选择了今天动手,在菜里投下了麻,丽晴和我都心怀鬼胎,所不同的是,她知道有毒所以压根没喝几口,趁我不注意全吐掉了,而我却自作聪明,为了追求所谓逼真的效果,愚蠢地喝了半碗,那些完全在我预料之外的麻的效果极为可怕,正是这一着失误,导致我在李震面前失去了玩命一搏的可能。

  结果,我输了,她赢了,我精心策划的借刀Sr,不期竟演变成了现在的任人宰割。

  现在,我四肢绵软,甚至连一只猫都打不过,看着李震缓缓将那柄铁锤举过头顶,我所能做的,只有心惊胆战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这夹裹着风声的沉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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